
Diana
Nidhoggur
01-酒後亂性
眼前這個被些許煙霧纏繞的男人實在是很勾引她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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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藥房經常有客人來訪,而這些客人最後很多也都變成黛安娜的朋友。比方說行醫濟世的旅行醫生、又或如血腥瑪麗美豔的異世界魔女。他們不只帶來許多的故事,有時也客氣地帶來不少禮物———比方說同她兄弟一般的藕髮男人在把跟半龍打架當興趣的同時,還會帶來不少美酒。這就是為什麼黛安娜的魔藥房酒窖總有喝不完的佳釀,可以讓她時不時招待三五好友到自家作客。
她完全不介意朋友再帶著其他人來,能認識更多有趣的人是令人開心的事情。對他的第一印象是戴著鳥型面罩的奇妙男士,喝酒的方式更是把酒霧化直接呼吸進身體這般特殊。還正好奇於男人為什麼都不脫面罩,下一瞬間他就直接掛到剛好坐在旁邊的黛安娜身上。當然,藍黑色魔女挺樂意與人有親密接觸的,只是在好奇心驅使之下她還是伸出了手——終於讓她看清醉得一塌糊塗的他那可愛的面容。
深藍的髮、紫黑皮膚,可眼睛卻是似乎清澈透明的湖水,最吸引人的是那端正的臉現在彷彿融化了一般漫著緋紅色還對她笑得開心。她從繚繞的煙霧裡窺探到名為霧先生的男人,這令黛安娜瞬間被挑起了許許多多的心思。
而等注意到,醉得厲害卻沒有失去意識的一男一女已經在她臥房裡那張柔軟的大床滾成一團——正確來說是她直接騎坐在男人的身上,咬住對方的嘴唇同時把舌頭也放進他嘴裡,還幫著脫了西裝解了扣子,袒露出他精實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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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啾、咕啾。
唇與唇溫柔的互相蹂躪,舌頭碰撞在一起的水漬聲在法爾科暈乎乎的腦子裡聽起來十分悅耳,微微發燙的皮膚與沿著嘴角來不及吞嚥的唾液散發著薄薄蒸氣,替這早已因兩人的親密而增溫的房間添加了一些曖昧桃色之氣。
是因為什麼而導致現在這樣的情況,他一點頭緒都沒有。
法爾科只記得他受邀與朋友一同前來這魔藥房所舉辦的酒會,在朋友鍥而不捨的勸導解釋下知道了這魔藥房有著許許多多極為美味的佳釀,愛酒如癡的他聽到這就立刻點頭答應,根本沒聽進去朋友繼續稱讚魔藥房女主人的美貌國色天香的後話了。
進入魔藥房後法爾科含蓄的與女主人禮貌的打招呼,聞到陣陣酒香令他興奮難耐,馬上伸出手朝著面前酒杯進攻——
後續就是一片空白,只有幾幕短短的片段;面具被移開的清爽空氣,女主人溫柔驚奇的笑臉,以及她身上的芳香。
撫在女人臀部兩側的手輕輕扯著礙事的絲綢衣料,法爾科舒服的瞇起眼且輕哼出聲,在酒精的催化下就連接吻也如此舒服,讓他渴求、渴望著更多舒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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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愛、她想。
男人無論接吻時的反應又或現在撫弄她後臀的大手都非常直接顯示他很進入現在的情況,挺好的、這麼乖巧又老實,總覺得會引誘人作出些……壞壞的事?雖然她已經在做了,不過卻沒有任何一點心虛的感覺。
黛安娜的小手非常開心地在他身上探險,閒不下來的嘴唇接著咬上男人的耳朵。
「我都幫你脫了,親愛的是不是也該幫我呢?」
不曉得霧先生會不會醉到都聽不清她說什麼,正好測試一下他多清醒。太清醒的話反正房內還有酒,太醉了反正別讓他睡著就行,她還有好多玩具沒拿出來呢。
濕熱的舌頭舔過耳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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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廓被舔舐的濕潤感讓他倒抽了一大口氣,全身顫抖了一會兒,酒醉也隨著那誘人的濕意舔去幾分。
「... ...呃、噢,好...?」
臉龐更加滴血紅潤,你面前的霧之魔女看清了他現在的處境,儘管被酒精融化的大腦還不太能正常運作,但他仍是靦腆的結巴應允身上美女的要求。
大手笨拙尷尬的試圖解開剝下黛安娜貼身緊緻的服飾,距離上次在現實中做這等事情已經過了幾百年,本就不是很擅長的法爾科如今也如同一個笨拙沒經驗的處男般生澀害羞,根本看不出他其實經驗頗為豐富(作為被操幹的那方)。
「那、那個,黛安娜小姐...?」
將女人身上的衣服退至腰際,困窘的輕輕拉扯被他手指勾住的衣服邊緣,法爾科的意思是想要讓黛安娜起身,一方面好讓他脫下所有衣物外,他也慢慢萌生羞澀羞恥之意,想趁機向女主人道歉並逃離,這一切一定是場因酒精而產生的誤會——
不過,事情好像沒他想的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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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傷腦筋的表情真是可愛。
還能叫出她的名字表示還留了些意識,這代表不會那麼簡單睡去。顯得心情很好的黛安娜沒有起身而是又朝男人的嘴唇給予了個甜蜜的親吻,激烈交纏的舌頭讓彼此的唇角牽出如同蛛絲般的津液。
「可是我現在不想動呢、親愛的霧先生。」
明明就還有騎到男人身上的力氣,很明顯就是想讓男人困擾的黛安娜上半身只剩下內衣就掛到對方的肩膀,左手勾住他的脖頸,右手探入他的下身用指尖挑弄。
「幫幫我?」
還咬了男人的肩膀幾下,留了些許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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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澀的嘗試回吻,但在交戰之中他逐漸敗陣下來,讓黛安娜以勝利之姿掌控大局,等兩人分開後法爾科已經是嬌喘連連,眼匡泛淚的迷茫狀態。
「什麼意、!」
問句還沒說完又是一個倒抽一口氣外帶全身僵硬,雙手反射性地一手撫著女人的後腰,另一手則是輕握著她不安分的小手。
明明是想要讓女主人停下並逃離的,但他卻又發現內心有什麼在騷動著——撇除那吵死人的暴君不提。
他微微抬頭、不爭氣的小兄弟將本人內心深沈的慾望完整的透漏給藍黑魔女。
有些困難的用單手嘗試替黛安娜解開內衣,但不論他怎麼嘗試,那天殺的內衣就是不肯聽話。
著急的手有些顫抖,因不能達成女人的願望而逐漸暴躁用力。
「....啊!」
瞧著手中破碎的衣料,法爾科愧疚又害羞的看了看黛安娜,「真的...很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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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難過地看著被撕碎的內衣——當然、其實她一點也不可惜那些破布,但被她逮到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以放過呢?
「那親愛的霧先生可得賠償我?」
故作傷心的眼神和語氣,可手上的動作卻與悲傷的情緒相反地快速。輕柔握住對方的雙手後先用紅色的緞纏繞,黛安娜拉掉了自己的長裙,一把拉下男人的西裝褲,探出頭來的東西完全沒有令她失望的優秀。
另一條寶藍色的緞帶就這樣綁上那挺立的碩大最根部的地方,黛安娜換了個方向跨坐上男人的腹部,指尖還順便滑過那線條分明的肌肉。
「亂動的話,要處罰喔?」
給了男人好似能滴出蜜的美豔微笑,藍黑色魔女幾乎沒有猶豫地低頭張嘴就把那明明張狂卻綁了個可愛蝴蝶結的傢伙給含進嘴裡。要知道,沒多少人能在色慾魔女嘴裡維持太久的。更何況那條如她顏色一般的寶藍緞帶可是抹滿了會讓人的感官更加敏感——對、不是催情,而是可以把舒服的感覺放大到極致的魔藥。用膝蓋想都知道做愛的時候用這種東西會有什麼下場,醉仙欲死到想逃離極致的快感就得想辦法反抗不是嗎?
熱情親切的黛安娜可是非常善良的,專注舔弄男人的下身同時她豐滿的後臀也在他面前。綁著繫帶名為內褲的布料緩緩的自動解開,咫尺天涯的祕密花園就在眼前。
小心、那或許是魔女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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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下次我會補償您的、呃?」
聽聞對方難過傷心的責備法爾科心虛的給予保證,卻沒料到下一秒他的雙手便被紅絲纏繞,眨眨眼睛直盯著紅線瞧,酒醉的大腦好像不能理解也不能相信黛安娜的動作如此迅速敏捷,他甚至來不及反應西裝褲的道別,男根在與空氣接觸的瞬間又更加挺立了。
不過,他當然也感受到下面那根也同樣被纏繞了什麼,內心馬上燃起一陣不祥的預感。
「等等等等一下,請等一下!」
「我我不是、啊!」
結巴斷續的阻饒在黛安娜溫暖濕潤的口腔內潰散,還沒說完的話語全變調成甜膩高亢的呻吟。
面對陌生又激烈的快感法爾科仰起頭瞪大雙眼,大腿緊繃腳趾緊縮的抑制任何反射性動作,只因女人的一句命令而讓乖巧聽話的霧之魔女不敢動一絲一毫,儘管那是如此的困難。
面對眼前嬌嫩欲滴的花穴,他按照早已斑駁的記憶行動,在快感猛烈攻擊與呻吟之中伸出粉色嫩舌毫無技巧但十分努力的舔舐著。
想逃的心思仍在但理由早已變質,理智消散的他想著,雙眼在激烈感受下微微眯起,如果再不逃他可就要忍不住了。
那就別忍了呀,他在心裡恥笑誘惑著,舒服的事情還忍什麼呢,反正你也快撐不了多久了?
女人口中的男根又更加腫脹了些,下一秒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真是個不聽話的壞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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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非常可愛又直接的反應,黛安娜突然覺得眼前這男人真像是個忍不住誘惑的清純小處男。或許真的是第一次?或是其實被調教過才會有這麼老實的反應,不都說身體很誠實嗎?算了、這並不是很重要,總之能確認的是,霧先生絕對是個非常非——常優秀的好男人,長得帥有著令眾多女人垂涎三尺的身段,反應卻是如此的初生之犢。
雖然只是第一次見面她就感覺好有欺負跟調教的價值,藍黑色的魔女完全沒意識到她的想法相當失禮。
小小的舌頭舔著自己下身說不上刺激,就是有些搔癢、還是很舒服的。不過、是呢,這不就老實地跳進陷阱裡來了嗎?
「霧先生是壞孩子、」巨根早已抹滿不知是她甜美津液、他滿溢到開始有些濺出的慾望還是從緞帶裡滲漏出來的魔藥,濕漉漉的滑起來很順手呢,黛安娜離開時還用依舊溫熱的小舌舔了下男人敏感的前端,看著抖動膨脹的性器,她毫不拐彎抹角用手掐住、指尖逗弄那細小的孔洞——
「說好不能動的可是你偷襲我,所以要處罰唷♪」
轉回身體面對著男人,黛安娜這次十分愉快地小手邊撥弄著柔軟的囊袋,嘴唇則吸上那有些凹陷的乳首——怎麼好像跟處罰談不上邊?
噢不、一個透明濕滑又冰涼的小東西早就鑽進男人的後穴了,加上被放大的感官,肯定會讓人印象深刻的吧?
「想射?」
她咬著男人被她吸出來的紅梅如此低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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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尊與顏面都在滑濕物體自行進入他體內的時候就不重要了。
許久未使用的身體已經不習慣親暱桃色的刺激,就算精神上經歷過比這更激烈痛苦的事情也無法與之相比,更不用提感官被男根底部的藍絲放大了數倍,層層快感對法爾科而言已成為痛又酥爽的複雜感受。
當了幾百年的處男之身一下子被蜂擁而上的快感波浪淹沒實在太痛苦、太舒服酥麻,酒醉的他在這載浮載沉的無邊慾海中開始有點怕了。
他甚至不記得之所以被懲罰的理由有多麽荒唐刻意,初生之犢就這樣懵懂無知的踏入女獵人散發著芬芳的陷阱裡無法逃脫。
「啊、啊嗚,不要、太多了,咿!」
靛髮男人哭得梨花帶淚,慌張的扭動身體想逃離這由內到外過激的快感,卻被女主人壓制的無法動彈,敏感的乳頭被她吸出玩弄於齒舌之間,男根與其下的囊袋也沒逃過魔掌。
把被虹絲纏繞的雙手舉起擋在臉龐前面,想將他充滿各種水痕(瞧瞧,他哭得有多慘,竟讓淚水來不及蒸發)又如燙熟蝦子般紅潤的臉龐藏起來,究竟是因酒醉抑或是情慾而臉潮紅他早就不能分辨。
「———、—」
在陣陣嗚咽嚶嚀間,黛安娜能聽見霧之魔女小聲的呢喃了句無法理解辨識的話語,但她也能從有些激烈的頻頻點頭,以及微幅度上下空幹的下半身來判定身下男人想表達的意思。
作為觀眾的他看得津津有味,法爾科不知所措又充滿騷氣的反應讓他欲罷不能最是喜愛。
同時也身為導致法爾科懼怕他人碰觸,總會在被碰的當下理智當機全身緊繃的罪魁禍首,暴君對於喝醉的法爾科可是極為滿意。
真難得,如果沒有酒精幫忙你根本沒辦法撐到現在吧?嘻嘻!
你就好好求饒吧,乖孩子會得到獎賞的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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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反應讓黛安娜知道他的回答是什麼,可她顯然並不買單。推開對方後自己坐臥到柔軟的大枕頭上,幾乎是下一個瞬間就面向試圖遮掩自己的男人敞開她的大腿,纖細手指撐開那早已氾濫成災,看起來粉嫩柔軟的穴口。
「嗯...我沒聽清楚親愛的霧先生說什麼呢、」臉上的表情是溫和優雅的微笑,手裡在做的事情卻是相當於蕩婦——哎呀、藍黑色的魔女可不反對被這樣形容,畢竟對男人來說,不都希望自己的女人白天是守節的婦人夜晚是淫亂的蕩婦嗎?雖然黛安娜不是屬於任何人的東西,但至少在性愛的時候她是屬於對方的、無庸置疑。
「你想怎麼做就要說明白點呢、親愛的霧先生。」
似乎對男人會有什麼樣的回應相當有自信,畢竟她可愛的小寵物非常認真在工作,想必會讓他說出令她滿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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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他怎麼試圖抵抗,體內不安分的入侵者在找到那柔軟點後便只著重猛烈撞擊著。
「喔,啊嗯、我」
「想射,我想嗚射...」
稍稍移開遮擋的雙手,他望向面前雙腳大開的黛安娜的眼神中透漏出理智與矜持被擊潰,滿腦子僅有一句話存留。
好想射好想射好想射好想射好想射。
胸膛因喘息劇烈起伏著,全身被快感攪弄的不停顫抖,不得解放的男根既腫脹又硬,頂端不停地流出透明愛液。
這麼做就是乖孩子,就能得到獎賞吧?
充滿期待與希望的看著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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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不就講出她想要的回答了嗎?可惜,距離及格線還差了那麼一點點。
「那你得插進來、」白皙的腳掌輕柔地踩踏上男人似乎快爆炸的性器,硬挺的觸感真不錯。眼神發亮的樣子雖然很可愛,但現在更想......看到他哭呢?
「不插進來就不能射喔?」
她笑得甜,即使被綁著雙手,他也可以自己過來把性器放進她身體裡吧?黛安娜可沒限制他所有的行動,僅只讓那些緞帶不能被除了她以外的人解開。
這麼乖的孩子,肯定會很掙扎關於要不要射在一個不會懷孕的女人體內。不然早就衝過來壓倒她了不是?
就在快感與理智的邊緣努力煩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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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
儘管在崩潰邊緣,儘管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就只想得到解放,但那一絲如針般細的理智拉住了他的衝動。
他滿臉困惑的看著黛安娜,得知她沒有在開玩笑後表情又再度慌張了起來,因快感與著急引起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
「嗚,可是、」
「這樣,哈啊,不會那、那個...」
疑惑與猶豫在史來姆的攻勢下破碎不堪,法爾科糾結至少兩分鐘後才放棄似的翻身,用顫抖的雙手將身體撐起,膝蓋爬行的緩慢移動到黛安娜面前。
但在體內躁動的玩弄下他無法正常的挺直身軀,他得將額頭依靠在笑的傾國傾城的女主人肩上,如同一隻乖巧但不知所措的大型犬,慌亂的想盡辦法將腫脹不堪的男根插入女人的蜜穴。
男根沒入蜜穴的那刻法爾科發出了一長串與其一樣甜美的呻吟,霧之魔女差點跟著一起融化高潮,但礙於藍絲的限制而無法射精。
然而,後庭持續傳來劇烈的快感電流,逼得他快發瘋了。
求求你讓我射、好想射,我想高潮——
額頭仍然抵在藍黑魔女細肩上,一絲不苟的西裝髮型老早就凌亂不堪散了些在魔女身上,乖孩子哭泣抽咽的小聲哀求,理智在進入溫柔鄉內便消耗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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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真好、」
黛安娜輕柔地拍了拍霧先生的後腦,噢、多可愛的哭臉,明明就像個孩子一樣怎麼就有這麼可怕的凶器呢?結合在一起的瞬間害她也差點要叫出來了。
「想射的話那得看你有多努力了?」解開紅色的緞帶還給他雙手自由,藍黑色的魔女就著他依偎自己的姿勢直接在他耳邊如此低喃。
「乖孩子,好好用你的全部取悅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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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的雙手撫上黛安娜苗條細緻的腰際,試著擺腰開始緩慢的規律。
法爾科其實不清楚到底該怎麼做,除了聽從直覺本性外他還很犯規的有另一人指導。
分明是他在貫穿女人並抽插著,但反應卻像是他才是被操幹的那方,也許跟他體內恣意妄為的小寵物有關吧。
渴望獲得解脫的男人力道與速度逐漸加快加重,聽話的用他能力所及(以及指導)的取悅懷中美人。頭仍然是如鴕鳥般窩在黛安娜頸窩裡,黏膩誘人的呻吟在她身上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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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這麼的青澀且膽小,身體倒是很誠實地挺腰挺得很用力嘛?
已經脹到極限而且還過熱的男根顯然帶給她很大的愉悅,黛安娜硬是把那窩在自己頸窩裡的小腦袋(大腦袋?)給扳過來,熱辣辣地就是一個聲音不亞於肉體碰撞的黏膩親吻。
「你好棒呢,親愛的霧先生。」捧著對方早已紅透的雙頰,夾雜喘息的最後一個問題就這樣從她性感的唇裡緩緩道來。
「可得好好射在裡面、全部、一滴不剩、」勾起邪魅的嘴角,那是不愧於魔女二字的微笑。
「讓我懷孕吧?」
明明就是生不了孩子的體質卻惡意地加上那最後一句話,很明顯的就是想看看眼前男人會有什麼反應。
藍色的絲帶此時終於是鬆了開,可愛的小寵物似乎也在男人的體內玩累了急著鑽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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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那問句,早在熱吻時刻就佔據眼珠大部分的粉色眼曈瞬間縮了縮,想要在最後關頭抽出卻沒來得及。
在藍色絲帶鬆去的那瞬間伴隨著破碎但高了八度的呻吟,霧之魔女在色慾魔女體內射出一束接著一束滾燙濁液,直到黛安娜腹部有微微隆起一小塊。
法爾科就算想停下拔出都不可能,終於獲得解脫的快感淹沒他全身,現在的他除了耳鳴(以及在鼓掌叫好的暴君)外什麼都聽不到。
身上冒出的薄汗蒸發在空中,解脫釋放後的餘韻伴隨著酒醉副作用開始讓他昏昏欲睡。
他現在能休息嗎?還是會被叫醒繼續受教呢?
一切只看女主人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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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像個孩子,壓在自己身上看起來睡得還挺香甜。今天才第一次而已,就饒過他吧。魔女黛安娜可是熱情善良又溫柔的不是嗎?她也算是玩到了,別太嚇他或許還會有下次也說不定。今天的經驗讓她感覺跟男人再多度過幾個浪漫的夜晚也不是問題。
說歸說,一個大男人壓在自己身上還真是不好受。黛安娜親了一下男人的嘴,把他變得輕了些——像個玩偶一般好抱挺不錯。她就這樣讓男人留在自己體內也跟著睡去。
真期待早上醒來他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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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境之中受到另一輪的殘苦碾壓虐待,法爾科緩緩的睜開雙眼。
再度破處的感覺如何啊?一定很爽吧~
眨眨眼,他對懷中柔軟的觸感感到陌生莫名,下身的濕熱溫暖,還有充滿鼻腔的花香芬芳...
「?!哇啊、」
看清懷中人兒的面貌,記憶全數回歸(感謝暴君)的法爾科差點大聲尖叫,在最後一刻成功摀住嘴巴將驚慌失措壓制成小聲嘆息。
小心翼翼的將自己自女人溫暖的體內退出並起身離開,他坐在寬敞大床上的空曠處試著釐清思緒與慌張的神智,下意識將身下棉被纏繞在身上以求安全感。
為什麼他還在這?
他昨晚,好像直接睡著了,上神啊天啊他怎麼會如此失態——?
崩潰狂抓著靛藍髮絲,從未接觸過這種場面與狀況的霧之魔女正努力思考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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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
發出跟平日的她一點也不相像的可愛呻吟,剛醒來的人通常是最沒有防備的時候,當然,對於魔女黛安娜來說也是這樣。
坐起身子伸了個懶腰,輕輕揉了幾下自己的眼睛環顧四周,而後在幾乎是接近大床角落的地方看到男人背對她的身影。黛安娜就像隻慵懶的貓四肢並用地爬過去,就這樣從他身後直接掛到男人的肩膀上。
「在想什麼呢?親愛的?」
聲音還感覺有些軟綿,可她勾起了饒富意味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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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躁地將垂落的髮絲往後梳,連身後女人傳來的甜美呻吟都沒聽見。
自然,暴君是聽見了,但他選擇緘默不警告沈溺在自我世界中唾棄自己的小寶寶。
本以為他會尖叫的,但法爾科只是被嚇的全身僵硬雙眼瞪大,連吭聲都不敢的如同石頭的讓黛安娜攀附於他身上。
「啊呃,我,我我我沒沒、」
恢復到正常狀態的他又因為親暱接觸而腦袋當機話語結巴,仔細看的話便會發現已經泛紅的像燒起來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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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反應還是這麼青澀?黛安娜忍不住伸出小手爪摸上了男人的胸,揉捏著凹陷的乳頭,同時間還伸出舌頭舔過那泛出微紅的耳,細細地吻咬。
「在緊張?」她笑得別有深意,本來就不太需要睡眠的黛安娜因為男人的表現而完全清醒。「昨晚都那麼激烈了…...?」
顯然是不太在意大清早的繼續沉溺肉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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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不介意,但他可是介意的不得了。
畢竟除了前一晚的激烈,他在睡夢中也可是被操的激烈了,小寶寶脆弱的心智不太能再承受一輪的愉悅快感。
「唔、唔!」
「我、我我我我先告辭了謝謝您的招待對不起謝謝不好意思」
黛安娜面前的男人瞬間幻化成一團濃霧,急匆匆的不顧一切自她房間窗戶衝了出去,臨走前還不忘把衣服也一起帶走。
這樣倉皇離去實在是失禮,但已經緊張到腦子當機的法爾科最直覺的反應,只有這樣做了。
他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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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突然消失的霧氣,真不愧是符合他霧先生之名的表現。黛安娜笑得有些無奈,可她還是玩得挺開心的。不知道還有沒有下一次,不過看男人的樣子估計短時間內是不太可能了。大概連主動來魔藥房附近這事情也不會有吧?
但黛安娜萬萬沒有想到,緣分這種東西就是如此的妙不可言。